“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外面一个人都没有,早死早超生!”
说完此话,林叔这才眼神一动迅速伸出自己的手,以迅雷不及的速度掐住了白色纱布主人的喉咙。
这人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才刚刚说完此话,眼眸当中都还没有任何变化。
然而就在下一刻,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博警仿佛如同被巨力碾压,更是让他喘不过气来,即将快要窒息。
如今面对生命即将要消失的危险,哪怕全身的烫伤剧烈,疼痛不已。
此时他也是伸出了自己五花大绑的白色手腕,想要垂死挣扎,拉开这人用力掐着的双手。
可早已身受重伤,再加上身躯已经无力,再加上体位,他躺在病床上根本无处使力。
此时他的眼睛瞪得像个铜铃一样,眼球当中都渐渐充血,仿佛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想要将林叔的双手给扒开。
可奈何力气不够,此时的他只能用着无力的双手不停扒拉着林叔的双手。
由于即将快要窒息,这人的白色绷带都要即将快要脱落,更有心血沁染浮现上来,更是使出全身力气,在病床上方垂死挣扎双脚更是将白色床单踢倒在地上。
面对这无力双手的拖拽,林叔只是面不改色,联盟当中满是冰冷寒意。
双手逐渐用力,看着这人的气息渐渐微弱,林叔这才看着这人的眼眸冷声开口说到。
“出来混是要还的,你如此对待我的兄弟们,何曾想过你自己有这么一天,早死早投胎,死的这么轻松,可当真是便宜你了!”
此话说完,这白色纱布的主人眼球,这才猛然一番失去了生息。
气息的最后一刻,他硬是将林叔所说的话语,尽数听在自己的耳中。
在生命消逝的最后一刻,他的胸腔当中满是无尽的悔恨,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一直以来他跟随马振邦走南闯北,虽说军饷赚了不少,但烧杀抢掠可是无恶不作。
虽说他们看起来是正统的军阀,可马振邦再怎么而言也只是一个土匪出生。
这才导致不管马振邦如何,整个军中都有一股浓浓的匪气,这是马振邦传递下来的。
虽然这姓马的确实有点本事能够加手上的手下调教的井井有条。
可他自身基础条件摆在那里,带兵打仗,就是一股脑的往前冲,偶尔能够动脑子的时候也是一介莽夫。
可是他的心中再怎么悔恨也没有用了,在闭眼的最后一刻,他想到的只有自己三个月大的女儿。
要是他不这么做,没有去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恐怕老天就不会这样惩罚他。
如今此时,她只能无力地垂下自己的双手,他的女儿这辈子是没法见了。
如果再有选择,他在也不宁愿不要跟随马振邦如此烧杀抢掠,他宁愿做一个兢兢业业的马夫。
虽说钱赚的少了一点,但家庭只要安安稳稳,在这个世道就已经非常的幸福了。
刚才那白色纱布主人的一通喊叫,自然是惊醒了所有正在熟睡和沉浸在自己世界当中的所有病患。
如今每个人的眼眸当中都满是不解,有些伤得轻的,这才摊起双手挺直身形观看四周的场景。
这才发现在这帐篷的大门不远处,有一对身形正在那边,虽穿着如同他们队伍当中的制式军服。
可不知为何,他们总觉得这些人看起来有一点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劲,他们又不知道。
这些伤的轻的患者都纷纷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眸当中感受到一些诧异和疑惑。
“那些人是谁啊?”
“我怎么知道?哎,你刚刚听到了吗?那一声痛苦的喊叫,你知道是谁喊的?”
“我哪知道?我一醒来就这样子了。”
几人眼眸当中也满是不解,他们伤得不重,也只是身上中弹而已。
如今他们的伤口所在已经包扎完毕,所以导致这时候的他们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
只是要是随意乱动,那伤口处所传来的剧烈撕裂疼痛,会让他们感到痛苦万分。
之前导致他们几人都从床上慢慢起身,只是对刚才那发出的声音感到莫名的疑惑。
就在他们几人讨论之间,花蚂拐此时也是察觉到了几人的醒来。
为了以防打草惊蛇,他的眼眸当中也是闪过一抹异色,这才急忙将一旁这些想要掐死这些病患的兄弟们急忙制止。
为了以防发现声音更是压得很小。
“小心点,有人醒了!”
这时候的几位兄弟听到了此话,才连忙将手松开,只是眼眸当中满是诧异。
虽然声音细小,但在帐篷当中可没有炮火声杂乱,所以哪怕在这些众多的声音当中,他们也能够听清楚花蚂拐的指示。
“怎么了?花总管是出现了什么事情?”
这时候的花蚂拐只是脸色一动,这才眼神示意他们向着那边望去。
众人见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