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酒菜?”
“就这个?”
何雨柱扒拉一下盘子里面的花生:“秦姐,这可都是棒梗从我家拿的,放长毛了才给我送回来!”
“您要是能找出来一颗能吃的,我赔您一盘子好花生!”
说完话,又招呼何雨水吃鸡肉、喝鸡汤。
兄妹两人不一会儿,稀里哗啦把鸡架啃干净,鸡汤分着喝了。
秦淮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桌子上就空了,只剩下一盘长毛发霉的花生。
这让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我来就为了看你们两个吃的香?你们这也太不客气了吧?真就一点不给我?
“何雨柱,何师傅,您吃好喝好了吧?”
她冷着脸,带着火气咬着牙说了一句:“那我就不伺候您啦!”
说完话,就要走。
“慢着!”何雨柱叫住她。
秦淮茹心中一喜,暗道:难道傻柱是逗我的?他其实已经给我们提前留好了饭菜?
这还差不多!
“秦姐,你不是说刷碗吗?我们吃完了,你可以刷碗啦!”
去你奶奶腿的!
还刷碗,我刷你个头!
秦淮茹是真的气坏了,死死瞪一眼何雨柱,这就要走。
“秦姐,你别急,你先刷碗,刷完了碗我有话跟你说。”
“真的,不逗你!”
秦淮茹半信半疑看着何雨柱:“有什么话?”
“一会儿再说。”何雨柱笑道,他是想起了“拯救秦淮茹”这件事,感觉这时候是个机会。
“神神秘秘的!”秦淮茹认真说道,“你要是敢耍我,一会儿我可饶不了你!”
“一定,一定……”
何雨柱笑着把长毛的花生倒了,锅碗都递给秦淮茹:“秦姐,您受累。”
秦淮茹给他做洗洗刷刷也不是一次两次,就数这一次最不舒服。
半信半疑,七上八下。
就好像一条大鱼即将脱网而出一样,叫人怎么都不能放心下来。
秦淮茹端着锅碗到院子里面刷锅碗去了,何雨水终于忍不住,掩着嘴一下笑出声来。
“哥,你怎么变得这么坏啊!”
“真让秦寡妇给咱们刷碗去了?她可是眼巴巴看着我们把鸡汤都吃完了!”
何雨柱大有深意地问她:“怎么不叫‘秦姐’了?刚才‘秦姐秦姐’地,叫的不是挺热乎的吗?”
“哼,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这么叫!”
何雨水带着一点小骄傲,一仰头。
又看了一眼何雨柱,红着的眼圈又流下泪来。
“哥,我以为你也会和咱们爹一样,也被小寡妇迷了眼……没想到我快嫁出去,你又醒过来了。”
“早知道这样,我也不急着嫁出去。”
何雨柱看着妹妹白皙小脸上清晰可见的泪痕,心中也是温情涌动,伸出手在她脸上擦拭一下。
“别说傻话,这一院子都不是善类。”
“嫁出去好,没有糟心事;就看你的傻哥哥,接下来怎么跟他们斗法吧!”
“嗯,到时候,我让李爱国帮你!”何雨水点头,很认真地说道。
“李爱国?”何雨柱诧异。
何雨水又气又笑,伸手掐他一下:“没心没肺,那是我对象,你妹夫!”
何雨柱回过神来:“噢,原来他叫李爱国。”
“他是红星派出所的片警,的确是管我们这一片的;有什么小偷小摸的,找他准没错,是吧?”
“是呀,我的傻哥哥!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看中这个对象?”何雨水没好气地说道,“还不是怕我们兄妹两个被吃的骨头都剩不下?”
“有他在,某些人是要掂量掂量,不敢太过分的!”
这里面也有算计的吗?
何雨柱肃然起敬,对妹妹拱手道:“服了!五体投地,不服不行!”
“我的妹妹,您就是那女诸葛!”
何雨水被逗笑了,抹着泪花枝乱颤,打他一下:“你拿我逗闷子呢?还是咒我早死?”
又低声问道:“秦寡妇刷碗后,你准备和他说什么?”
“说什么?逗她玩呢!”何雨柱轻笑说道。
何雨水满意地点点头:“得了,你心里有数,我就比什么都高兴!”
“我回我屋休息了!”
何雨柱点点头,忽然表情一愣神。
一行提示出现在面前:拯救何雨水,完成。
获得神秘奖励。
何雨柱回过神来,何雨水已经掀门帘出去了,一股热气萦绕小腹两侧。
这股热气萦绕,顿时令他感觉血都热起来,从脚底跟热到了头顶。
别人说热血,那是形容词,这会儿何雨柱是感觉自身整个人都热起来。
不一会儿浑身冒汗,不得已把厚重臃肿的棉裤棉袄都脱掉,穿着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