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宋笙居然还真的听话吃了。
而杜诗诗作为中间人,左右为难。
现在听说宋笙快死了,竟然跪在山门前,恳求掌门赐药。
听完这番故事,江晚照只觉得,这个宗门的人,多多少少有点大病!
时宴也是这样想的。
她从前就跟杜诗诗不太对付。
盖因,福禄峰的弟子稀少,在宗门里本就属于弱势群体。
而杜诗诗身为大师姐,遇到事情的时候,不但不帮福禄峰,反倒极尽嘲讽之能。
明里暗里地暗示,再过几十年福禄峰就要断代了。
这让时宴如何不气?
好不容易抓到机会,能嘲讽回去了。
时宴自然是不遗余力。
她还拉着江晚照一起,站在杜诗诗面前,阴阳怪气。
“大师姐不是说,我们福禄峰要断代嘛?瞧瞧,这是我们昨天收的小师妹。”
“真是可惜啊,要让大师姐失望了呢。”
尾音上扬,一点都听不出可惜的样子。
旁边的弟子们,目光纷纷转向江晚照。
有惊讶、有叹息、还有一样嘲讽的。
“一个刚刚引气入体的小弱鸡罢了,进了福禄峰又怎样?还不是打杂的?”
“我们最有天赋的弟子,都学不了符咒,难道她能学?”
“要我说,福禄峰也别祸害新弟子了,老老实实的学剑术不香吗?”
江晚照什么都能听,就是听不得别人喊她小菜鸡。
正准备上前一步,一只芊芊细手,搭了在她肩上。
时宴眼波流转,看向那些嘲讽的人。
手腕一转,五六张禁言符出现在空中。
“去。”
再轻飘飘一扬,符纸就贴在了刚才说话的那些弟子脑门上。
“唔!”
所有弟子都后退了一步,嘶。
会画符了不起啊。
可恶!
他们也想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