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也不知道前身和伦婉儿是怎么接触的,但以他的性格使然,却不会在意这一点。
他只是笑了笑,随后拿起野鸡随手拧断脖子,道:“婉儿你知道哪里有荷叶吗?”
伦婉儿看着阳光下云飞扬阳光明媚的笑脸,不由愣了愣神,只觉得他和以前不同了,具体什么不一样,又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听到他的话,也是摇了摇头。
云飞扬想了想,让她去后厨找一找,那里说不定会有积攒,实在不行,就只能两人去山下的集镇上找一找了。
“要这么麻烦吗?”伦婉儿好奇问道。
云飞扬想了想,道:“嗯!如果没有荷叶,我怕未必能有那个味道!其实做起来也差不多。”
伦婉儿虽然不懂,但她此时被云飞扬的气质所摄,也没有多问,只留下一句等我就运起轻功走了。
云飞扬笑了笑,看她已经走远,他也懒得费事了,运起真气,右手一寸丝线状的真气立刻射出,却不再绵软,反而硬如钢铁,只是轻轻一划,就将野鸡开膛破肚,接着真气探进野鸡肚子里一绕,一应内脏就被丝线缠绕着扯了出来。
随着他心神操纵,丝线状的真气犹如一条发丝般的小蛇,在野鸡身上游走,一撮撮的鸡毛纷纷被扯了下来,很快就在一旁堆积成了一堆。
“得,别的用处还没发现,去干屠宰倒是一把好手,省时省心又省力。”云飞扬赞叹道。
将野鸡清洗干净之后,云飞扬回到木屋,找到自己还有的调味品,运起真气均匀的涂抹在鸡肉内部,放在木盆里静置,这才走到外面去取黄泥,挖坑,烧柴预热。
………………
云飞扬在处理黄泥的时候,林婉儿已经拿着几张皱巴巴的干荷叶回来,云飞扬接过荷叶清洗了一下,就将野鸡包裹起来。
等他裹上黄泥,放进烧热的土坑里用火烤之后,对一脸疑惑的伦婉儿道:“好了,等烤好了就可以吃了。”
伦婉儿皱了皱眉,看着火堆里的泥疙瘩,不自信的问道:“这个……可以吃。”
云飞扬想了想,道:“我也是下山的时候看到别人做的,我也是第一次做,不过应该可以吃的。”
“哦?”伦婉儿好奇道:“你在哪里学的?”
“集镇里头那个老乞丐,我看见他偷了别人的鸡就是这么做的,闻着味道还行。”云飞扬随意乱编道。
伦婉儿眼睛一瞪,嗔怪道:“好啊!原来你是让我做你的试验品。”
云飞扬笑了笑没有说话,伦婉儿瞪了他一眼,不过还是在旁边坐了下来,云飞扬随意坐在她对面,拿起柴火拨弄着火堆,一时间反而安静了下来。
许久之后。
伦婉儿仔细打量着对面的男孩,看着他一脸淡然,心里不由有些疑惑,有些失落,感觉好像失去了什么。
“飞扬,你变得有些不一样。”伦婉儿道。
看着云飞扬诧异的眼神,伦婉儿抿了抿嘴,道:“变得平淡、开朗、豁达了,没有那么急躁了!以前你总是随口不离拜师,现在却说都不说了。”
云飞扬不以为意,耸耸肩道……
“人总是会变得,我只是想开了。”
“我以前想学武,想和其他师兄弟一样,成为人人敬仰的崇真派弟子,想让你爹能对我另眼相看,想成为掌门的弟子。”
“但现在,我虽然可能还有这种想法,但没有那么重要了。能不能成为崇真派弟子不重要,能不能成为掌门的弟子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不能过好每一天。”
“所谓得失我命,如果掌门不肯收我做徒弟,那么强求也没有用,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我从小在崇真长大,最远也只去过山下的集镇,我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但相比那些老百姓,我已经幸运很多。”
“我现在只想过好自己,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没有意义的等待和期盼上,或许从现在开始,看看书、喂喂猪,也没有什么不好。”
伦婉儿抿了抿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想说不应该认命,但事实就是,自己和大师伯已经努力过,只是掌门一直不肯答应。
“那你不要学武功了吗?”伦婉儿问道。
云飞扬笑了笑问道:“崇真派武功,不是崇真派弟子不能学习,你应该知道才对。不然大师伯为什么不肯教我武功。”
………………
“大师伯……”
伦婉儿眼神一亮,突然道:“对啊,大师伯!飞扬你可以拜大师伯为师啊,这样你就是崇真派弟子了。”
云飞扬笑了笑没有说话,伦婉儿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大师伯一直也没有说收飞扬为弟子,她不由道:“为什么?”
云飞扬明白她的意思,不在意道:“也许大师伯和掌门一样,有自己的考虑。”
伦婉儿摇了摇头,觉得这并不是理由,她想了想道:“不行!我们去问问大师伯。”说着拉起云飞扬就要走。
云飞扬指了指地上的火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