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原雾板着一张脸,目光冷冽地看向正在打闹的殇卿崖和燕北山,沉声道:
“你们两个,上班时间不好好工作,在这里瞎胡闹些什么?”
只见此时的殇卿崖和燕北山,一人紧紧掐住对方的脖颈,另一人则用力拉扯着对方的头发,那模样哪还有半点修士该有的风度与仪态,简直跟凡间那些撒泼打滚、互扯头花的泼辣妇人一般无二。
殇卿崖一瞧见原雾走过来,眼珠子一转,立刻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可怜模样,抢先开口告状道:
“雾啊,你来得可真是太及时了!这个家伙自己不乖乖待在他负责清扫的区域,非得跑到我的地盘上来捣乱。
我本来正埋头苦干,扫得认认真真、勤勤恳恳呢,结果他二话不冲上来就想踹我一脚。不信你看看,那边那一大片干净的地方,可全都是我辛辛苦苦扫出来的成果呀!”
燕北山听到殇卿崖那番混淆是非、歪曲事实的话语后,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如火山喷发一般不可遏制。
只见他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瞪大双眼,嘴里喘着粗气。
然后猛地朝着地面狠狠啐了一口唾沫,带着满腔的怒气大声驳斥道:
“我呸!你休要在此信口胡诌!那块地分明就是我辛辛苦苦清扫干净的!你不过是手持一把扫帚,装模作样地随意挥动了寥寥数下罢了。
居然还有脸大言不惭地自己干活儿勤恳卖力气?真真是不知廉耻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面对燕北山的怒斥,殇卿崖却毫无半点愧疚之色,反而理直气壮地回击道:
“哼!明明就是我扫的地,你这个老家伙纯粹是跑来瞎搅和的。雾啊,赶紧扣除他的工钱,好让他长长记性!”
一听要被扣工钱,燕北山犹如一只发狂的野兽,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死命的掐住殇卿崖的脖颈,口中怒吼道:“今老子非弄死你这不要脸的家伙不可!”
而殇卿崖也毫不示弱,紧紧抓住燕北山的头发用力撕扯,同时嘴里还不甘示弱地叫嚷着:
“有种你就掐死我呀!看谁先把谁弄成秃头!”
只见两人瞬间便扭打在了一起。
他们紧紧地揪住对方的衣领,手脚并用,互不相让,谁也不肯先松手。
一时间,拳风脚影交错纵横,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这场激烈的争斗而变得躁动起来。
原雾站在一旁,嘴角微微抽搐着,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无奈地看着眼前越打越远、渐渐跑远视线中的二人。
终于,她忍无可忍,大声喊道:“二位!有点过分了哈,别以为这样就能趁机逃跑,赶紧给我回来!”
话音落下,二人动作猛地僵住了,他们想要借打斗之机开溜的意图已经被原雾无情地拆穿了。
片刻之后,殇卿崖和燕北山尴尬地松开了彼茨手。
他们站在原地,一个仰头望着空,似乎那里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吸引着他;
另一个则低头盯着地面,就是不看原雾。
气氛变得异常尴尬,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原雾的目光。
这时,燕北山率先打破了沉默,他伸手指向殇卿崖,理直气壮地道:
“内啥,大侄女啊,这事儿可真不能怪我呀,都是这家伙挑起来的。”
着,还不忘狠狠地瞪一眼殇卿崖。
殇卿崖自然不甘示弱,他立刻反驳道
:“嘿!你少在这里攀亲戚啦!要关系,我和雾认识的时候可比你早得多呢!”
话音刚落,他便像只苍蝇似的搓起了双手,随后满脸谄媚地对着原雾笑道:“雾啊,你是不是这个道理?”
原雾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俩,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缓缓道:
“不好意思哦,你们俩这套辞对我不管用。被我当场逮到上班时间偷懒,这工钱肯定是要扣的。”
听到这话,殇卿崖和燕北山的脸色瞬间悲伤。
原本还气势汹汹的两人此刻就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彻底蔫儿了下去。
“不过嘛......”
原雾微微颔首,目光从殇卿崖和燕北山身上扫过,话风一转,笑嘻嘻道。
“据有些员工向我汇报,你们拦下了那些故意来找茬儿的修士呢,将其扔了出去,保护了农场,所以功过相抵,工钱就不扣了。”
原本还有些垂头丧气、如霜打的茄子般无精打采的二人,听到这话后,就如同被施了神奇的魔法一般,瞬间精神抖擞起来。
殇卿崖露出笑容,嚷嚷道:“哈哈,我就晓得咱们的雾不会狠心扣掉老头子我的工钱哟!”
完,他还不忘朝原雾眨眨眼,那模样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一旁的燕北山见状,也忙不迭地点头应和道:
“可不是么?这扣钱之事啊,简直比心魔还要恐怖万分哩!还好还好,这次算是逃过一劫咯!”
着,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