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白竹坐在沙发上垂头丧气,突然瞥见茶几上有一袋零食。
这袋零食是进口的,要不是过年,她都不舍得买。
她瞥了眼上面的生产地和进口商。
想到了一个问题。
姚白竹出了空间就直奔郁寒青的书房。
“你们货物中混进来的是什么东西啊?”
“手表。”
“岛国的?”
“不,瑞士的,比我们那些电器值钱的多。”
不然他们也不会被怀疑走私。
“你见过那手表没有?”
“没细看过。”
扫了一眼。
“你们那块,也进口瑞士手表?”
“没有,集装箱存放区域是按照国家和进货时间划分的。”
“那你托人,最好是海关还有外资公司的人一起,去仔细看一下那个手表,尤其是上面的时间。”
开箱查验的时候,大件物品很难偷偷放进去,最好是手表这种件物品。
这种一般是自己戴着,调好了时间的。
跟进口的新货肯定不一样。
若真是走私的,是绝对不会事先给你调整好当地时间的。
“白竹,你真是太聪明了!”郁寒青吧唧一口亲了她一下,拿起羽绒袄就往外走。“谢谢你!”
姚白竹摇摇手,“有用再来谢我吧!”
事情果然跟姚白竹猜测的一样。
之前没人注意这个细节,郁寒青一提,大家才恍然大悟。
于是,这责任便成了海关的。
然而,那些参与检查的没有一个人承认。
没名没姓的,冬穿的又多,大家都没注意谁带了手表。
机关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便主张大事化,事化了。
郁寒青和外资公司都同意了,不过,这也为他们赢得了一个人情。
经过这事,外资公司和郁寒青的合作,反而更紧密了。
马家
马国栋偷了父亲珍藏的一块手表,就是为了搞砸郁寒青的生意,没想到被他给识破了。
正在房间懊恼着,都怪自己太粗心大意了。
哥哥马国力进了门。
“父亲已经知道了。”
马国力看着弟弟,心里又一次骂红颜祸水,他好好一个弟弟,为了个女人,竟然拿自己的事业做赌注,还差点害了自家饶名誉。
本来家里的条件,他是不用下乡到大西北那种艰苦的地方的。
但是弟弟,要去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
父亲也支持,越辛苦,越光荣,是思想觉悟高的表现,回城后,也能增加些政治资本,给他弄个好点的工作。
为了这个工作岗位,家里没少出钱找关系,等了许久,最后才买到了这个工作。
本想着,工作定了后,就可以解决结婚这项人生大事了。
按照自己弟弟的条件,什么好女人娶不了。
可谁承想,他竟然栽在一个已婚女人身上。
劝过,骂过,也打过,就是死不知错。
父亲,也许等时间长点就好了。
但人家孩子都遍地跑了,他还巴巴地心里挂念着不放。
马国栋手抱着头,低声了句对不起,“我回去找父亲认错的,就算他要打死我,我也认。”
马国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父亲这次是把老脸豁出去了,才将事情平息,不然,你以为你做的事情,真是无声无息吗?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彼此呢。”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爸爸。要是有了事,我一个人承担,绝对不会牵扯到你们”
马国栋内心懊悔,应该再谨慎一点的。
“国栋,你能不能醒一醒,那个女人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宁愿毁了事业,不顾家人?”
马国力恨不得撬开他的脑袋,把那个女人从他脑子里挖出来。
马国栋抹了把脸,“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跟人有过节,心里气不过,才想整一整他的。哥,我这辈子就喜欢她,第一个喜欢的人就是她,唯一喜欢的也会是她。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见她,我就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哥,你没有真正的爱过,不懂这种感觉。”
马国力一脸便秘的样子,“什么我没爱过,我孩子都有了,跟你嫂子可是自由恋爱,我没爱过,就你爱过是吧?”
要是爱情是这种可怕的样子,他宁愿一辈子当和桑
“你不懂。”马国栋不耐烦道,“我对真真是真爱,可以为了她去死的那种刻骨铭心的爱。”
马国力站起来,盯着他看了两秒,摇头道,“你疯了,我看你是真的疯了。”
他走了两步,突然停住,“这种话不要在爸面前,他心脏不好,你会把他气死的。还有那种事不要在做了,对爸那种要面子的人,比死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