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三角形,再将剩下的两块拼起来。虽然形状会变得有些像椭圆形,但不容易发现中间少了一部分。
如果犯人清楚株本先生平时都是这样偷偷吃披萨,那么只需要把安眠药放到披萨的中间区域。无论株本先生如何切披萨,都可以确保他吃到安眠药后去睡。”
黑田兵卫扭头看向三名嫌疑人,正色道:“这就表示,你们几位将披萨送到厨房里的人,谁都有可能下手做这件事。”
柯南仰头看着自家老姐询问:“雪姐姐,我已经按照你的叮嘱把事情都做完了。你的新线索是什么?”
工藤雪嘴角微弯:“我会在你们二人分析破案时,给众人听的。”
大冈红叶凑了过来。“雪姐姐,到底是什么新线索呀?
工藤雪笑而不语,只是摇摇头。
服部平次见状,清了清嗓子,试图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既然雪姐姐这么了,那接下来就解释制造密室的手法。”
警务人员迅速行动起来,开始还原布置案发现场走廊。
服部平次走到门前,缓缓拧开门把手“怎么回事?好像碰到什么东西打不开了。”
毛利五郎急忙上前探查,弯下腰看着门缝。“这怎么可能呢,我们所有人都在外面啊。”
服部平次蹲下身,指着夹在门与地板之间的衣服。“这是什么?是鬼穿的蓝色外套吗?难道他晕倒在了这个房间里吗?”着,他站起身,继续思考。
毛利五郎扭头呵斥:“笨蛋,那个鬼刚才不还站在我身边吗?”
他上前拧动门把手开门,却怎么也打不开。“喂,房门真的打不开了。这样的话,该不会鬼真的在里面。”
柯南慢悠悠地走出来。“我没在里面。”
服部平次直言道:“门缝下露出来的,是我刚才买回来的手帕。”
毛利五郎不解:“手帕?”
服部平次解惑:“门之所以打不开,是因为我在地板和门吸之间放了一个橡胶球。”
“居然是橡胶球!”
“由于大家的注意力被手帕所吸引,趁着这个空档,在门吸和地板的缝隙之间放一个恰好能卡住的橡胶球。在摩擦力的影响下,越是用力推门,门就越难推开。”
服部平次单手搭在门把手上往里推,展示着橡胶球的作用。“不过,如果稍微往外拉一下门再轻轻推开,就很容易把门打开。”
“可是,刚才开门的时候,不是还发出碰到什么东西的声音吗?”
“哦,那只需要紧紧握住门把手,再这样。”只见服部平次用脚踢了一下门。
服部平次的目光紧盯着稻场玲佑。“能够做到这件事情的人,只有当时最先想要打开房门的编剧稻场玲佑先生。除你之外别人都做不了这个。”
众饶目光都落在稻场玲佑身上。
稻场玲佑惊讶地张着嘴不出一个字。
柯南仰头阐明?原因:“从门缝中露出株本先生的衬衫,也是稻场先生你用手帕伪装的。因为我看到你在吃披萨的时候,用过一条类似条纹的手帕。”
工藤雪气定神闲地讲述:“稻场玲佑先生,记得当时众人皆急匆匆绕到窗外去探查情况,唯独你站在门前未动。如今想来,你应是在我们都离开后才开始行动。”
服部平次接着分析作案过程。“总结来,你的犯罪过程是这样的。首先,在厨房避开他人耳目,在披萨正中间放安眠药。株本先生吃下药后回二楼房间睡。
接着,你再随便找个借口趁着大家去看株本先生时,往门缝那里放手帕。等30 分钟后去叫醒他的时候,做我刚才所做过的事情。
如果当时若木俣先生未注意到衬衫的话,你其实是打算自己出来的。这样一来就可以让大家误以为是株本先生的身体挡住了房门。
大家跑到外面从窗户外确认房间情况期间,你拿出事先下毒的瓶装水逼株本先生喝下将其杀害。
然后把毒药瓶放在房间,再移动遗体使其看似挡住房门,接着关上门,装作无事的样子与大家汇合。
可惜你选错隐藏橡胶球的方法,即便外形相似,也不可将其混在棒棒糖里。你应该是从垃圾桶里捡来包装纸,包住橡胶球和棒子用胶带固定。
可是,戴着手套很难贴好透明胶带,胶带上恐怕沾满了你的指纹。而且红叶看到那些棒棒糖掉地时有一颗弹起,你再怎么狡辩都没有意义了。”
工藤雪见稻场玲佑面露惊恐,便出声提醒:“我忘记了,当时其他人都去探查情况时,二楼走廊里只剩我与稻场玲佑先生。
我问他‘为什么还杵在这里不离开?是有难以启齿的事情,不好意思向别人透露,才选择要避开所有人吗?’
可他却把事情扯到仁香女士的案件上,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仁香女士的案件也与此案有关联。随后,我便来到窗外与众人一同探查情况。”
稻场玲佑的脸色愈发苍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木俣重记满脸震惊,难以相信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