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等不到姐妹二人才选择回来看看的吧。
“凛!你在做什么,说话这么大声。”
“啊...那个...我...”
凛不安地抓住自己的衣角。
“她是在我们分别之前为我打气呢!师母!”
“这一点樱可以帮忙作证!”
听到绮礼这么说,葵望向一旁的樱,而樱则是在母亲的注视下轻轻点了点头。
凛有些手足无措,这时绮礼轻轻一笑:“我来帮你们把皮箱搬出去吧,对你们来说这么大的皮箱还是太重了一点...”
说着,绮礼主动接过凛和樱的行李箱,一马当先地走出了玄关。
母女三人对视一眼,然后跟在绮礼身后,一同走出了玄关。
不一会儿绮礼将二女的行李放置在车子的后备箱,就在葵准备出发之际,她突然在车门前转过身来。
“那个,我还有句话想和言峰先生说...”
“还有什么事吗?师母...”
葵摇了摇头:“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在临走之前,我也想嘱咐一句,希望你不要嫌弃我话太多...”
“请说好了...”
说着,葵深吸一口气,郑重拜托道:“言峰先生,我丈夫就劳烦你多费心了。请你帮助他实现他的夙愿。”
“我会尽力而为,请您放心...”
听到绮礼的回应,葵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一屁股坐到了驾驶位。
她们用的车不是计程车,而是由葵驾驶的自用轿车。
现在的远坂家不只是司机不在,所有的佣人都放假离开了。
这么做的原因不单单是为了避免波及无关之人,同时也是为了防止间谍渗透。
时臣太过于单纯了,他完全没有想到要对佣人展开防范,生活中粗心大意的地方更是数不胜数,于是就有了绮礼这半强迫性的建议。
最后在车子离开之前,凛还偷偷趁母亲不注意的时候对绮礼吐舌头,而樱则是静静地挥舞着小手,做最后的告别。
绮礼就这样目送车子离去,然后转身回到空无一人的屋内。
这时时臣还在地下工房里没出来。绮礼大摇大摆地坐在无人的客厅,重新读起那份有关于卫宫切嗣的报告书。
绮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位素未谋面的魔术师这么感兴趣。不过既然有想要探寻下去的想法,那不如先看看再说。
想到这儿,绮礼开始一字一句地看了下去。
可随着绮礼的逐渐深入,他发现这个名叫卫宫切嗣的男人在某些方面竟和自己有着微妙的相似。
是的,尽管没有见过一次面,但绮礼心中仍然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时臣对卫宫切嗣的戒心,看起来只是单纯在忌惮『魔术师杀手』这个称号而已。
他委托制作的这份报告书,重点也只放在『对魔术师的战斗经历』上,对于其他事情反而没有多做叙述。
然而就是这样的只言片语,让绮礼感觉自己几乎要找到了卫宫切嗣的本质。
在报告中,卫宫切嗣的所作所为往往都背负着极大的风险。
在他被爱因兹贝伦收留以前的佣兵时代,他曾经完成过几项任务。而这几项行动之间的间隔时间太过短暂。
如果把准备阶段或是计划的时间一起算进去,就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当时的他在同时进行多项任务。
而且不只如此,他在各个战乱地区出没的时机竟然都是当地战况最白热化、最危险的时候。
这种自杀式的行动原则,仿佛是一种在逼迫自己去送死的强迫观念。
绮礼能够断定,这个叫做切嗣的人没有利己之心。他的行为在利益与风险之间的取舍完全失衡,不可能像师傅说的那样,是个着眼于金钱利益的佣兵。
如果他真的是为了钱而奔波,那就不该参与进这种战况火热的战场,而是在周边进行活动。
即便是在浑水摸鱼,只要能完成任务就比什么都好。
师傅称呼卫宫切嗣为没有尊严的魔术师、丧失信念的男人。
如果真是如此,他那种盲目又激烈、简直像是自寻死路般的经历又是怎么回事…
又或者说,这会不会是他为了寻找已经丧失的答案而展开的巡礼?
卫宫切嗣一再重复的战斗行为在九年前突然结束。他找到了正在寻找能够赢得圣杯战争的魔术师的爱因兹贝伦家族。之后便再无音讯。
仔细联想一下,这和以前在不断学习的自己是多么的相似。
不同于迷茫的自己,卫宫切嗣在九年前的那一天找到了『答案』,在那个爱因兹贝伦家族。
又或者说,这个男人在圣杯身上找到了『答案』。
这下绮礼算是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男人感兴趣了。恐怕就是因为他在卫宫切嗣的身上看到了同类的身影,所以才会有了这种惺惺相惜的微妙感觉。
现在在他的人格得到那位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