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非常响亮的一声!
夏桃只觉得脑门一阵剧痛,然后眼冒金星,脑袋瓜子嗡嗡嗡的,晕乎乎的。
“对不起,夏同……小姐,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白丰收脸都吓得变了色,连声道歉,还没忘记改口。
下船时夏桃就说过,到了香江后不可以叫同志,男的叫先生,女的叫小姐。
夏桃用力按着额头,另一只手扶着墙,过了许久才缓过来,看到面前着急的白丰收,忍不住咬牙道:“淦!”
他玛的,和白丰收在一起时吃的亏,比她一辈子加起来都多!
这男人果然克她!
“阿桃,脑子没坏吧?”
淦母见她缓过来了,才敢开口问,满脸都是关心。
谢桃枝也关切地看着她,还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好家伙,一摸一个大鸡蛋,人家姑娘蛮漂亮的脑门,一下子长出个角来,鼻子上还有一道醒目的乌青,都是她孙子造的孽啊!
“咝……”
夏桃抽了口冷气,太他玛疼了!
“我给你把淤血揉开,要不然这包消不掉!”
谢桃枝用力揉她头上的包,饶是夏桃特能忍痛,也被揉得直抽冷气。
淦母去拿了活络油,让谢桃枝让开,她将夏桃按在凳子上,双腿扎好马步,撸起袖子,摆好了架势。
“你轻点。”
夏桃有点慌,这架势比杀猪还足。
“知道,你闭上眼睛!”
淦母在手心上倒了活络油,再抹匀,便给夏桃脑袋进行马杀鸡了。
旁边的淦父捂住眼睛,不忍直视。
果然——
“嗷~~~”
夏桃猝不及防下,大叫了一声,绕梁三日,余音不绝。
“忍着点,长痛不如短痛。”
淦母换了个站姿,还加大了力气,夏桃的小脑袋在她的巨掌下,就像面团一样,被搓圆搓扁。
夏桃咬着牙,手用力抓着椅子扶手,没再叫出一声,但眼里含满了泪。
“好了!”
几分钟后,淦母拍了拍手,满意地看着脑门上小了不少的包,说道:“明天再来一遍,差不多了!”
拿手帕擦眼泪的夏桃,听到这话头皮顿时一紧,明天她肯定不过来。
“阿桃,明天记得来啊,我给你炖猪脚黄豆!”
淦母特别热情,夏桃消失了几个月,问儿子也不知道去哪了,她还以为这姑娘不会来了呢,背地里和老头子叹了不知道多少气,好好的儿媳妇飞走了,愁啊!
好在月老开眼,儿子的红线还在,淦母暗下决心,她要再多做些好吃的,替儿子拿下夏桃。
“猪脚黄豆?”
夏桃眼睛亮了下,她喜欢吃。
“对啊,还有龙虾和鲍鱼,蜜汁叉烧。”
淦母又报了几样大菜,平时她也舍不得买来吃,但为了儿子的终身大事,她心甘情愿下血本。
她每报一样,夏桃就咽一下口水,嘴里的唾液疯狂分泌,毫不犹豫答应了:“好,明天我肯定来!”
都是她爱吃的,就算痛死她都要来吃。
“天天来都行,阮夫人没和你一起?”
淦母咧嘴笑了,她巴不得夏桃天天来吃,感情是培养出来的,日久了才能生情嘛。
“她家里还有事没处理完,过阵子再来,我饿了,有吃的没?”
夏桃摸了摸肚子,从昨晚到现在,啥都没吃,饿死了。
“有,你们坐,我去拿吃的!”
淦母朝白丰收祖孙看了眼,一眼就看出他们是内陆过来的,她什么都没问,像平常客人一样招呼。
没多会儿,淦母就拿了不少吃食出来,摆满了桌子。
“先填填肚子,一会儿我去买菜,中饭在家吃。”
“中饭不吃了,我还有事要办。”
夏桃拿了个菠萝包大口吃着,再咬一个咖喱鱼蛋,又喝一大口奶茶,幸福得连头上的包都没那么疼了。
见白丰收祖孙不好意思吃,她拿了两个猪扒包,一人手里塞了个,“赶紧吃,还要办正事呢!”
“刚刚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白丰收心里很愧疚,接二连三害人家姑娘受伤,虽然不是他的本意,可终究是他害的。
夏桃朝他冷冷地看了眼,他玛的哪壶不开提哪壶,美食都让她忘了这倒霉事,这家伙又提起来,脑门上的包又开始疼了。
“吃饭!”
夏桃咬牙喝了声,白丰收吓得一个激灵,赶紧低下头嚼猪扒包。
咬了一口,他眼睛嗖地亮了,好好吃,他还是头一回吃这么好吃的馒头。
“阿桃,你这趟准备待多久?”
淦父坐了过来,关心地问。
“一个月吧,不过暑假还要过来招生。”
夏桃对自己教导主任的身份很在意,招生必